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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李鏡池周易著作選集》出書暨收拾媒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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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名:《李鏡池周易著作選集》
作者:李鏡池
編者:李銘建
出書社:中華書局
出書時間:2019-03-01
【內容簡介】
李鏡池師長教師是現代有名易學專家,其平生著作,重要圍繞《周易》展開,內容觸及易學研討的許多領域,此中既有對經傳的注釋校勘,又有對義理的闡述抉發,對當代易學研討產生了宏大影響。特別值得說明的是,作者將《周易》經、傳分開研討,采取“古史辨”的科學方式論和進步的歷史發展觀,對《周易》加以系統收拾、科學闡述,廢除了長久以來學者將《周易》神圣化的傳統,認為《周易》成書于西周早期,是出于政治目標對占卜資料的有興趣識匯編收拾。
此次發布的《李鏡池周易著作選集》,由其哲孫李銘建師長教師根據相關手稿加以收拾,涵納了作者分歧時期的易學研討結果,包含《周易探源》《周易通義(1970》《周易校釋(1949)》《周易校釋(1965)》《周易校釋(1970)》《周易韻讀》《周易通論》《周易釋例》《周易類釋》《周易今論》《周易章句》,共計11個品種,此中年夜部門品種為初次面世,極具學術參考價值。
【作者簡介】
李鏡池(1902—1975),廣東開平人。曾為華南師范學院(今華南師范年夜學)中文系傳授。師從陳垣、顧頡剛、許地山等名師,是二十世紀《周易》研討最主要的學者之一。所著《周易探源》《周易通義》,早已是海內外《周易》研討名著。此中《周易通義》曾獲廣東省社科聯1983年優秀社會科學研討結果榮譽獎。
【目錄(各冊附詳細目錄,不具列)】
第一冊
收拾媒介
周易探源
第二冊
周易通義(1970)
周易校釋(1949)
周易校釋(1965)
第三冊
周易校釋(1970)
周易韻讀
周易通論
周易釋例
第四冊
周易類釋
周易今論
周易章句
附錄一李鏡池老師年譜
附錄二李鏡池論著目錄
【收拾媒介】
李銘建
一、鏡池師長教師研易經歷
自1920年月末至1970年月,先祖父鏡池師長教師研討《周易》的時間長達四十年,基礎貫穿其學術生活。鏡池師長教師在暮年的日記和回憶錄中,對本身的《周易》研討有較多的記錄。茲考述年夜致情況如下:
李鏡池(1902.3.31—1975.6.17),字圣東,生于廣東開平錦湖鄉橫岡村(今屬開平金雞鎮)。父親李希殷(1868—1922)為鄉村中醫郎中,早年往american謀生,崇奉基督教。后數次回國。1922年在波士頓病逝。鏡池師長教師早年就讀于老家私塾,少年時進讀蜆崗啟新小學。16歲往廣州考取培英中學,1927年在廣州協和神學院文字事業科畢業后,得知燕京年夜學宗教學院舉辦短期科,即在一位英國教會義工的資助下,負笈北上。原期以一年即歸粵謀職,后陸續得助學金和兼職任務,可以維持生計,故直至1931年夏剛剛南歸。
鏡池師長教師在燕年夜期間,得聆郭紹虞、馮友蘭、錢玄同、俞平伯、朱自清等名家授課。陳垣講授“中國基督教史”、“中國史學名著介紹”,許地1對1教學山講授“道教史”,尤使其獲益很多,陳、許二師對鏡池師長教師的才學也頗予嘉許。許地山的課上,鏡池師長教師以《周易》作為專書研討,練習治學之法,肇其平生《周易》研討之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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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垣師長教師
1929年春,鏡池師長教師選讀顧頡剛的“古史研討”,并于課外常向顧師長教師請教。據顧頡剛日記,1930年記李鏡池來訪、長談等有二十余次。這段時間,鏡池師長教師作《易傳探源》、《周易筮辭考》、《左國中易筮之研討》三文,頗有創見,顧師長教師均支出《古史辨》第三冊。1930年,他按顧師長教師的建議編《周易五書》,即《周易章句》(標點《周易》和《易傳》)、《周易異文校勘》、《周易句讀考異》、《周易書目》、《周易通檢》,原擬由神州國光社出書,惜稿成而國光社已倒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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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頡剛師長教師
1931年夏,鏡池師長教師南歸,在廣州協和神學院任教。教學課忙,重要寫了一篇《現代的物占》,與《易》有關。1935年秋,鏡池師長教師又回燕年夜國文系教了一年,見華北戰事日緊,遂回粵,仍在協和神學院教學教學場地。隔年抗戰爆發,輾轉走避老家開平、噴鼻港、云南、粵北韶關、連縣、梅縣等地,流離掉所。其間1941年在噴鼻港時,顧頡剛師長教師曾囑將《周易五書》寄上海開明書店出書,作為齊魯年夜學國學研討所叢書之一。但隨后承平洋戰爭爆發,書未刊印。稿子雖幸得開明保留,抗戰勝利后取回,但歷年居處累遷,至1960年月末,稿已流失。
1945年抗戰勝利后,鏡池師長教師獲聘在嶺南年夜學任教,課余重理《周易》。他應用抗戰期間友人所贈黃道周《易象正》手本,對易學家黃道周生平與著作進行了研討。更開始關注《周易》編纂體例的系統研討,作《周易筮共享會議室辭續考》、《周易卦名考釋》等文。他感覺到,清末以來,“甲骨卜辭,賡續發現”,“西洋社會學、宗教學、風俗學等,又紛至雜陳,蔚成時尚。參考之資,足資參考,于是《易》學之研討,乃辟一新途徑,進一新階段,為前此所未有”,是以抱著要從小樹屋《易》文尋究現代社會史的目標治《易》,欲仿聞一多《周易義證類纂》作“類編”,或依原書順序,作“淺釋”。但自感對現代社會史的知識淺薄,疑難尚多,所得尚微,乃“取孫子攻堅之法”,交流先成《周易校釋》一篇,發表于《嶺南學報》。
1952年,高校院系調整,鏡池師長教師調到華南師范學院中文系任教。因參加各種運動瑜伽場地,加緊學習政治和馬列主義理論,又任華師中文系第一任古典文學教研室主任,責任更年夜,備課更忙。重要精神放在古典文學的教學、科研和青年教師培養。但1953年春患疾,下肢逐漸無力,舌頭發麻。幾年后,已不克不及到課堂上課,只能改做培養青年教師和科研任務。
鏡池師長教師對《周易》的從頭研討,緣起于1959年7月杜國庠師長教師介紹上海中華書局編輯前來向他約稿,請他作四部古書的注解,此中包含“周易新注”。原定為兩年計劃,約5萬字規模。但其后數年由于疾病困擾,加之各項事務繁雜,未能動筆。
1961年,學術界出現了一輪《周易》討論熱潮,有各種分歧的意見,有崇古的,有反古的,鏡池師長教師稱本身“見獵心喜”,也寫了《關于周易的性質和它的哲學思惟》、《關于周易幾條爻辭的再解釋》等文參與討論。
1962年2月,顧頡剛師長教師來粵。探望鏡池師長教師時,建議他將研討《周易》、《詩經》的論文收拾合編出書。于是鏡池師長教師將歷來研《易》論文合編,題為《周易探源》,送交顧頡剛師長教師。1962年10月,中華書局決定出書共享空間《周易探源》,并開始排版、征訂。
與此同時,1962年4月開始,鏡池師長教師動手寫《周易通義》,歷時兩個半月,于7月初脫稿。《周易韻讀》亦同時完成。1963年8月又共享空間寫完《周易校釋》,與《韻讀》合為《通義》的附錄。1963年元月,師長教師開始寫作《周易通論》。10月底,《通義》、《通論》書稿同時寄交中華書局。
1963年9月,鏡池師長教師考慮將本身已完成的《周易》研討結果合為三書:《周易探源》(22萬字)、《周易通義》(25萬字)、《周易通論》(15萬字)。與此同時,師長教師開始構思《讀易雜志》,擬附于《通論》之后。
1964—1965年,中華書局由于趕印“毛選”和二十四史,《周易探源》出書每日天期一向延宕。1965年11月,中華書局哲學組函告鏡池師長教師,稱編輯年夜部門下鄉參加社會主義勞動教導運動,《周易通義》、《周易通論》無人審稿。于是在師長教師請求下,中華書局寄回《通義》、《通論》等書稿。
1965年夏,鏡池師長教師因戰備分散到瑜伽教室新會,在新會縣城盆趣園棲身了近兩年時間。在此期間,他對本身近幾年完成的易學著作作了較年夜的修正,并新作《周易類釋》。《讀易雜志》也于1966年寫出初稿,改名為《讀易札記》(后又不斷增補,最后命名為《周易釋例》)。
至1966年,鏡池師長教師暮年有關《周易》研討的著作基礎完成。他表現可將《周易探源》、《周易通義》(附《通論》、《釋例》、《校釋》、《韻讀》等)、《周易類釋》(附《今論》)合稱“思學軒周易三書”,并表現本身研討《周易》“到此告一段落”。關于這些研討著作的關系,鏡池師長教師稱:“《通義》為新注,《通論》談各有關問題,均為周全談。《類釋》講內容,《釋例》講情勢,為分論。”(1968年12月29日日記)
隨著時1對1教學間的推移,鏡池師長教師漸感著作出書無期。掃興之余,他曾在1968年將有關著作縮寫為“簡編”、“選釋”、“要略”等,希冀縮小篇幅能爭取機會出書。師長教師更擔心本身的心得如不克不及面世,甚至有散佚之虞,則不僅是個人血汗的損掉,也是學術上的損掉,于是在1968、1969年間,先后向陳伯達、陳垣及曾在北京圖書館供職的內弟王錫印等人致函,盼望能將著作保留在科學院或國立圖書館,但均無回復。據知戀人回憶,鏡池師長教師也曾打聽著作在噴鼻港出書的能夠性,但終因“綆短汲深”,無果而終。
1970年,臥床數年的鏡池師長教師又從頭檢視本身的《周易》研討。他感覺“寫完新‘簡編’和三則‘釋例’后,因想起《周易通義》等幾個底稿都出缺點。因文字太多,沒有勇氣從頭抄寫。現在覺得還是本身重寫一次較好。如不重抄再改,留下這些許多缺點的底稿,于心不安,不是認真的精力。因下定決心,從頭修正和抄寫”(1970年4月17日日記)。于是在1970—1971年間,再度修正、謄抄《周易通義》、《周易釋例》、《周易通論》、《周易類釋》、《周易今論》等著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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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周易通義》,中華書局1981年出書
1930年,鏡池師長教師在燕京年夜學選讀顧頡剛師長教師“古史研討”課程時,以抄錄《周易經傳》為研《易》之始。1971年7月21日,鏡池師長教師以從頭標點完的《周易章句》作為本身研《易》的終結之篇,向陳垣、顧頡剛二位導師致敬(見《周易章句》后記)。
二、選集收拾情況
1930年,年僅28歲的鏡池師長教師就在《古史辨》第三冊發表了數篇有關《周易》研討的主要論文,而在1962—1971年期間,年過六旬的鏡池師長教師厚積薄發,對《周易》進行系統的研討。他的后期著作最終是在這一時期完成的。這九年中,由于種種主觀和客觀緣由,年夜部門后期著作都進行過反復斟酌修正。茲將各著作撰寫、修正的重要情況及本次的收拾情況說明如下:
1.《周易探源》
1962年3月,根據顧頡剛師長教師提議,選輯1930年至1962年期間已發表的十篇論文(約30萬字),交中華書局。后覺得《周易校釋》與“探源瑜伽場地”主題無關,抽出,另寫《談易傳年夜象的體例》(1962年11月)、《易傳思惟的歷史發展》(1963年3月)等新作補進。全書約25萬字。中華書局1964年完成排版,1978年出書。
《周易探源》,中華書局1978年出書
2.《周易通義》
1962年4—7月初稿,19萬字。1965年修正為16萬字,1970年再修正為14萬字。今存為1970年底稿。
《周易通義》有曹礎基師長教師據1970年稿收拾的簿本行世(中華書局1981年出書),但體例與原稿有收支,文字亦刪削較多。本次據1970年底稿收拾,體例、文字均依其舊,僅對引文進行校訂,段落及文字繁雜或文義不連貫者稍有梳理。
鏡池師長教師原將《周易校釋》、《周易韻讀》、《讀易札記》(后命名為《周易釋例》)等均作為《周易通義》的附錄,但本次收拾排版順序并不按此擺列。
3.《周易校釋(1949)》
《周易校釋》現存三種底稿,為鏡池師長教師分歧時期所撰,研討角度和論述各有特點。本次收拾均予以錄進,并標明發表或編寫的年份,以示區別。
《周易校釋(1949)》原載《嶺南學報》九卷二期(1949年6月)。1962年原輯進《周易探源》,后覺與“探源”主題無關,且篇幅較長,抽出。此次收拾根據《嶺南學報》抽印本收拾錄進。
4.《周易校釋(1965)》
1963年7月撰成初稿,為《周易通義》附錄。鏡池師長教師稱:1949年舊作《校釋》“只校異文,羅列各本和說法,不加按語,極少說明其所以然,也不評其長短。在作注解時,又多只說本身的主張。現在作《校釋》,全加按語,說明其異文之所以然,定其誰是誰非。或都不對,提出我的見解”(1963年7月10日日記)。
今存稿為1965年下半年修正稿。由新會楊青菊密斯謄抄(見1965年12月31日日記)(本次所收拾的李鏡池易學研討諸手底稿,除此篇外,交流均為作者親手謄抄)。
5共享空間.《周易校釋(1970)》
此稿具體完成時間未見記載。以字體和稿紙樣式,應為1970年前后的修正稿,與現存《周易通義》家教稿同期。
6.《周易韻讀》
取顧炎武、段玉裁、江有誥三家古韻為參考,并請張為綱師長教師標注拼音。1962年7月初稿成,作為《周易通義》附錄。后有修訂。今存四個底稿,具體成稿時間不詳,疑較早的底稿(1962年?)標注了韻腳、拼音和顧、段、江的古韻分部,晚出的此中一個底稿僅標注了韻腳和拼音,又有兩個應為更晚的底稿(1970年?),僅標韻腳字,不標古韻分部及拼音。本次以較早底稿為藍本參酌收拾,盡量恢復全貌。
7瑜伽場地.《周易通論》
始作于1962年末(見1963私密空間年1月2日日記共享會議室)。1963年2月初稿成。6萬字,分十一章。后經1965年(7.8萬字)、1970年(6萬字)數次修正,分為瑜伽教室五論,十一章。末章“分經傳”擴展為《易傳思惟的歷史發展》一文,支出《周易探源》。
8.《周易釋例》
作者1963年即有興趣作《讀易雜志》(1963年9月7日日記)。1966年1月始作初稿,得九條。后陸續增補,題《讀易札記》,作為《周易通義》附錄。1969年刊定現名,稱為《周易通論》的姊妹篇。1971年定稿。
9.《周易類釋》
1966年1—3月初稿,同年末修正完成。1970年再次修正定稿。1971年又寫長文《周易批評》作為“導言”,并將原《周易通義舞蹈場地》長序《略論周易所反應的周人的晚期社會生涯及作者思惟》移為此著的“媒介”。《類釋》今存兩種手稿,內容詳略互見。本次收拾以1970年定稿為藍本,參酌補進晚期底稿的內容。
10.《周易今論》
“卷一、論周易的時代與思惟”中諸篇文章寫于1965—1966年,原作為《周易類釋》附錄。1970年完成“卷二、讀古人幾種易注”后,將兩卷合并,命名為《周易今論》。
11.《周易章句》
此編文末記為1971年7月21日,是現存稿中時間最晚的。原稿題“《周易釋例》卷首”。本會議室出租次收拾移置全書最后。
《周易探源》(中華書局1978年版)和《周易校釋(1949)》(《嶺南學報》九卷二期)原以繁體付梓,其余底稿鏡池師長教師原均以簡體字謄抄,逢通假異文等易混雜時則常出繁體字。本次收拾也按此原則處理。《周易探源》及《周易校釋(1949)》此次收拾也以簡體錄進,使《選集》體例分歧。
鏡池師長教師著作多私密空間經反復修正,有分歧底稿。本次收拾,原則上以最終定稿為藍本,但參酌補回晚期底稿反應學術原貌的內容,俾讀者窺其全豹,如《周易類釋》、《周易韻讀》是。
分歧底稿體例、內容差異較年夜者,可反應作者在分歧時期的研討角度和論述的變化者,本次收拾分別收錄,如《周易校釋》(1949、1965、1970)是。
本次收拾對著作的內容、格局均依原稿,僅對某些技術性問題進行修改,重要觸及以下幾個方面:對若干明顯的錯別字、倒文和贅述進行更正梳理;標點有誤或標點含混的,根據現代通行的標準進行更正;原文語句過長的,適當加以標點;段落過長的,作需要的分段;對一些關鍵的古籍引文,根據通行本進行核對。
鏡池師長教師曾于1968交流—1970年對《周易通義》、《周易通論》、《周易釋例》等著作進行了“簡編”,并著《周易要略》、《周易新解舉例》、《周易選》(即《周易類釋》的簡編)等,因有關內容均見于全本,故本次收拾未予收錄。又鏡池師長教師所編《周易通檢(索引)》底稿雖仍存,但為繁體檢索,與其現有著作難以婚配,亦割愛不錄。
關于鏡瑜伽教室池師長教師的生溫和學術研討情況,可參考“附錄一:李鏡池老師年譜”、“附錄二:李鏡池論著目錄”。
三、致謝
自1971年鏡池師長教師完成其所有的《周易》研討著作,至今已近半個世紀。
感謝親友前輩(李連松、楊青菊、鄧光禮、李念國、李念慈、周南雁、楊耀欽、李念祖等)在1960—1970年月為鏡池師長教師謄抄或妥當保留有關《周易》研討底稿及日記、回憶錄等珍貴資料。
感謝中華書局在1960—1970年月妥當保留了《周易探源》的紙型,并在1978年正式出書發行。
感謝曹礎基師長教師受先父李念國之托,收拾《周易通義》,并在1981年出書發行。其后不遺余力宣傳鏡池師長教 TC:9spacepos273